埃塞俄比亚人表达对和平进程的希望和担忧

2022年12月3日,“埃塞俄比亚:和平之路”电视活动将来自多个民族的活动人士、学者和其他人士聚集在美国之音华盛顿总部的市政厅举行的一次难得的演讲机会。

就在世界各地的埃塞俄比亚人焦急地注视着脆弱的和平协议能否维持的时候,一群来自海外的埃塞俄比亚人聚集在华盛顿的美国之音总部举行市政厅讨论。

这场名为“埃塞俄比亚:和平之路”的电视活动汇集了来自多个民族的活动人士、学者和其他人士,他们有一个难得的机会来谈论使埃塞俄比亚四分五裂的两年冲突。

与会者表示,这样坦诚的讨论非常必要。

专门研究埃塞俄比亚和非洲之角政治史的埃塞俄比亚学者Etana Habte说:“为了超越种族分歧,重要的是辩论和谈判以获得明确。”“这个国家的问题不是一两天就开始的。一天内产生的问题可以在一天内解决。这个国家的问题可以追溯到150年前。”

为女性发声

提格雷活动人士、研究人员和人权倡导者Meaza Gebremedhin是小组成员之一。自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爆发战争以来,她组织了抗议活动,并谈到了她祖国的暴行。

她收到过死亡威胁,甚至有人在洛杉矶的一次集会上拿枪指着她,但她说,与提格雷发生的恐怖事件相比,这些都相形见绌。

“我们不仅听说了战争有多糟糕,我们还亲身经历了战争,”她说。

梅扎在战前一直积极倡导妇女权利和反对强奸,但她说,在冲突期间,性暴力被武器化了。她说,在提格雷,穿着军装的男子强奸是一种残酷的种族清洗形式。

梅扎说:“对女性的攻击是为了消灭她们,这样她们的子宫就不会生下另一个提格雷人,这样她就不能继续生育下一代了。”“所以,我要更大声地说出来,因为提格雷对女性的攻击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性别,还因为她们的身份。”

人权组织也表达了米扎的担忧。今年9月,联合国埃塞俄比亚问题调查委员会得出结论埃塞俄比亚军队及其来自阿姆哈拉地区的盟友和邻国厄立特里亚军队对提格雷妇女和女孩使用“性奴隶”。

联合国的报告还说,提格雷部队在战争期间在他们占领的阿姆哈拉和阿法尔地区“犯下了战争罪和侵犯人权”,“包括大规模杀害”平民,“强奸和性暴力”。

承认痛苦

11月2日,埃塞俄比亚联邦政府在南非比勒陀利亚与提格雷地区领导人签署了一项和平协议,而几天后,这场战争迎来了两周年。

不过,与会专家认为,要实现持久和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埃诺克·阿贝贝(Henok Abebe)是埃塞俄比亚侨民之一,专门研究人权法。他说,埃塞俄比亚发现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

哈诺克说,提格雷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但为了向前迈进,该国还必须承认在阿法尔和阿姆哈拉地区所遭受的损失。

他说,提格雷的战争“是一把双刃剑”。“如果有一名提格雷人被杀,埃塞俄比亚就会受苦;如果有一名士兵被杀,受到伤害的就是埃塞俄比亚。如果我们采取任何路线,被屠杀的都是埃塞俄比亚。”

他说,虽然这场战争是可以避免的,但是现在是时候放弃那种认为只有某个少数民族在首当其冲的想法了,要明白整个国家都在受苦。“我们需要展现超越种族、语言或身份的人性。”

埃诺克说,使用种族灭绝等“暗号”不会引发人们之间的对话,应该避免。

“是的,战争造成了破坏,但当我们使用这些术语时,我们是在吸引它。我们应该问,是否有意将人作为人来消灭?要暗示这个意图是很困难的。但这并不意味着袭击和痛苦没有发生。”

但是埃塔纳说,有必要问责,包括调查联邦政府是如何允许邻国厄立特里亚的军队进入该国并占领大片地区的,同时据称还犯下了战争罪。他说,还需要如实叙述和承认战争期间发生的事情。

“当教堂和清真寺遭到轰炸,当外国军队被邀请进入这个国家,发生大规模屠杀,如果这不是目的,那是什么?这是个错误吗?”他问道。“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这样否认,那是错误的。我们首先要承认发生了什么。”

宪法改革

一些与会者表示,埃塞俄比亚需要进行结构性改革,以保持国家的统一。1995年的宪法采用了一种被称为“民族联邦制”的制度,根据民族将国家划分为地区。批评人士指责该制度加剧了种族分裂和冲突。

纽约州新罗谢尔艾奥娜学院(Iona College, New Rochelle)的社会学副教授德雷塞·格塔丘(Derese Getachew)指出,种族之间持续的权力斗争和分裂国家的呼声笼罩着和平进程,有可能导致战争重新爆发。他强调了宪法层面改革的重要性。

他说:“有不同种族组织的人,包括要求脱离国家的人,正是这种摩擦导致我们一开始进入战争状态。”“因此,这些分歧需要得到解决,才能真正得到解决。”他说,目前的宪法没有通过合法程序,没有包括人民的声音。

埃塞俄比亚专门解决冲突的律师芬托说,停火停止了流血事件,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就,人道主义通道的开放是一个有希望的迹象。

提格雷的战争导致数千人流离失所,导致该地区数百万人缺乏食品、药品和基本医疗服务。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说,估计有520万人急需粮食援助。

另一位参与讨论的政治哲学教授比鲁说,各方必须利用停火为持久和平奠定基础。比鲁曾在亚的斯亚贝巴大学任教,目前在弗吉尼亚州任教。

他说:“和平协议是一种‘负面和平’,因为暴力已经停止,但进一步说,停火的机会很重要,可以从非洲其他地区的冲突中吸取教训,了解战争的逻辑模式,解决战争是如何开始的核心问题。”他补充说,由于精英阶层之间的分歧,战争有可能重新爆发。

德雷瑟说,真正的治愈必须从跨越种族界限的同理心开始。

他说:“让我惊讶的是,尽管有些人致力于自己的一方和种族,但当他们生活在一起受苦时,为什么很难同情他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永无休止的犯罪和不断被攻击的感觉,建立一个足以让我们所有人都满意、代表正义、平等和民主的国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人类?”

这个故事起源于非洲之角阿姆哈拉语服务.2022年12月3日,在美国之音位于华盛顿特区的总部,以阿姆哈拉语举行了市政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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